为什么张纯如会自杀？得知南京大屠杀真相，美国人也忍不住破防了

【得知南京大屠杀真相后，美国人也忍不住破防了】
为什么张纯如会自杀？为什么中国人对日本的芥蒂会那么深？在得知南京大屠杀的真相和731部队在中国犯下的暴行之后，美国人也终于忍不住破防。
在《南京照相馆》上映大约5个月之前，美国红迪网上曾经有位美国网民发过一条帖子。这条帖子简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它只有寥寥几张分辨率很差的黑白配图，文字注释更是短到一句话就能概括，但却在许多红迪用户中间激起了情绪极其强烈的反响。要不是因为这帮人讨论话题说的都是英语，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这是在看一个国内的社媒平台。这条帖子有一个极致言简意赅的标题：
《不要去深究南京大屠杀》


这个标题是一句反话，“不要去深究”的意思不是阻止别人去挖掘南京大屠杀背后的残酷事实，而是因为奉劝那些有意挖掘真相的红迪用户，尤其是美国网民：在深入了解那段历史之前，你们务必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否则，你们很有可能会心理崩溃。
事实证明，这位发帖人很有先见之明。很多在这条帖子下方留言的红迪用户纷纷表示，他们被南京大屠杀的真相给震撼到了，不少人都因为日本鬼子的暴虐兽行而出现了恶心反胃的症状，甚至还有些人真的忍不住吐了出来：
“哥们，你们知道不？日本人在二战中杀了2000多万中国人，而且用的都是你想象不出来的可怕手段。纳粹虽然也杀了600万犹太人，但用的是系统的方法：比如毒杀和枪杀。相比之下，我觉得日本的暴行显然更恶劣。”


“日本帝国绝对是人类历史上最邪恶的帝国之一。他们洗劫了整个东亚，屠杀了不计其数的妇女儿童。每每读到那段历史，我都会觉得反胃想吐。”
“没错，我觉得日本才是20世纪最邪恶的帝国，纳粹都只能排到第二。”


“你们以为为什么今天日本在西方世界的形象会那么好？还不是因为美国帮忙掩盖了它们的战争罪行。这跟肤色没有关系，完全是地缘政治。麦克阿瑟需要扶持一个听话日本来对抗苏联，所以美国有动力帮助日本政府洗白。事实证明，这种颠倒黑白的洗脑宣传很成功，不光西方人，洗得连日本人都信了，当年日本在中国和东南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看现在还有人提吗？”
“我在洋抖上跟很多人讲了731部队的事迹。说真的，讲得越多我越后悔。话题就叫#你不知道的操蛋历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731干的事西方学校是不会教的，我猜大多数西方人也没兴趣去学。它们抓了中国、苏联和美国的战俘，还有中国和朝韩的平民，拿来做生物战实验。它们把人放进极冷或极热的环境，还把人切成块……有些事太恶心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开这个口。总之，没有一个俘虏能从它们的魔掌存活下来的。那些日本科学家和日本政府特别残忍嗜血。除了德国人拍的德国骨科动作片之外，唯一一个让我看吐了的历史资料就是731的暴行。”


“日本人对亚太各国的屠杀暴行是不分人群的，在殖民东三省期间，它们几乎消灭了满洲的大部分土著居民。以鄂伦春族为例，日本人向他们分发鸦片，并对一些鄂伦春人进行了人体实验，再加上各种流行疾病，导致鄂伦春人的人口不断下降，到最后只剩下 1000 人。日本人禁止鄂伦春人与其他民族交流，强迫他们为他们猎杀动物，以换取口粮和衣服。因为衣食无着，所以饿死和冻死的情况时有发生。鸦片被分发给18岁以上的鄂伦春族成年人作为控制手段。有些鄂伦春族猎人因为不堪压迫，出手打死了2名小鬼子，日军对他们进行了疯狂的报复，毒死了至少40名鄂伦春人。此外还有一些鄂伦春人被逼着给小鬼子当了炮灰。经过这样那样的折磨，鄂伦春族没有灭绝已属奇迹。”


“我不理解为什么日本帝国主义的凶残会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鄂伦春对日本人怎么了？他妈的为什么要针对这样一个弱小的族群？为什么要投入这么多资源灭绝他们？日本人他妈的到底是图个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仇恨下沉’（hate sink）。这是根植在人类心理中的一种统一力量——它结合了意识形态和物质方面的复杂因素。仇恨是一种很有效的强化剂，为了团结内部，刽子手们有时完全可以纯粹为了仇恨而仇恨。”


“会不会因为受害者是中国人，所以大家就轻轻放过了？在美国，我们天天说日本人‘野蛮’，可几乎没人细讲他们在中国到底做了什么。”


“对，就是这样。只有在聊到扔核弹的时候，美国人才肯把中国人、韩国人搬出来当理由。”


【张纯如当初的痛苦，美国网民现在也感受到了】
“很无奈，那些关于日本的扭曲认知，在西方还是慢慢成了某种‘常识’。5年前，我一提南京大屠杀或731部队，身边就没多少人知道的。身为一个美籍华人，这让我很难受：日本政府从来没有道过歉；美国人只顾着追动漫、吃寿司，却从不正视那段种族主义和军国主义的黑历史。”


“想让日本人真心道歉？我觉得你这辈子怕是等不到了。他们现在依旧仇外，依旧否认历史。要不是中国和她的邻居们有核弹、有硬拳头，他们怕不是早就学以色列那样，对巴勒斯坦痛下毒手了。”


“身为一个中国人，我来告诉你们。我去过哈尔滨的731部队罪证陈列馆。走出来那一刻，我喘不过气，边吐边哭。导游只说了一句话：‘别回头，向前走，出口有光，有人间烟火，有国泰民安；别忘记，来时路，有民族苦难，有国恨家仇。’我后来在旁边的一家饭馆吃了烙饼配羊汤，我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好的一顿饭。今天能生活在一个主权强大的社会主义中国，我觉得这就是我最大的福气。”





“别说什么‘历史上的旧怨直到今天还在影响中日关系’。日本人年年拜靖国神社，把那群战犯当神一样供着。你还能指望什么？难道让中国人跟战犯的信徒握手言欢吗？去查查岸信介就知道了，那个法西斯渣滓，安倍晋三就是他亲外孙。你要是真的知道日本在中国都干了些什么，你会觉得他们只挨两颗核弹都算轻的了。”


“我记得我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731的报告。当时老师让大家自选二战的冷门课题当课题，我选了731。我之前从来没接触过，查完历史资料之后我吓坏了，也气坏了。我问老师：为什么我们美国的历史课本里对此只字不提？结果老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后来还得知，美国居然让晚年的石井四郎到德特里克堡来讲课，这事让我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我已经想好，要是那天去了中国，哈尔滨的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我一定要去，它排在我旅行清单上的第一名。”


“我外曾祖父，一个狂野到不行的老头子，当年生活在菲律宾吕宋岛北部的山区。他曾经亲手砍下过一个日本鬼子的脑袋，并那玩意像灯笼一样挂在他的屋外展示。这颗鬼子头直到他去世之后才被我家里人取下来。”
“那你外曾祖父可真是太虎了。”


“小时候我奶奶也和我说过，在日寇入侵的时候，她和她朋友会逃进马来亚的丛林里，她们宁愿冒着被老虎咬死的危险，也不愿被日本鬼子抓住。这些鬼子特别仇视华人，各种令人发指的私刑那都是家常便饭，先奸后杀的暴行不胜枚举。华人游击队也不给它们惯着，抓住这群杀千刀的就是枭首示众，把它们的脑袋或尸首悬挂在英国殖民时期的钟楼上。”


“你说的情况我家里也有，但是家里人很少提及那段恐怖时期，原因你们都懂的。我只听过一个故事，是我爸爸讲的，关于我奶奶的。据说在那个时候，村里的年轻姑娘一听日本人来了，就会吓得提前跑去猪圈里打滚，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然后祈祷自己跟那些男孩子看起来没啥区别。在小鬼子面前，一个年轻姑娘长得‘太吸引人’是一种绝对恐怖的诅咒。我听完之后就噎住了，再也没敢多问。”


有一说一，我不怪这些红迪用户少见多怪，因为即便是人到中年的我，过去这些年看了那么多侵华日军的历史书籍、影像资料、电影电视，还参观了那么多博物馆和纪念馆，现在一回想起那一段段不堪回首的血色往事，我都还是会时不时出现恶心干呕的症状——而且不是普通的恶心干呕，而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恶心干呕，眼泪和干呕都是止不住。见过的事情越多，脑海里的记忆越深，这种症状在发作的时候就越是明显。
而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想起那个让我既暖心又痛心的名字——张纯如。
张纯如，杰出的美籍华裔作家、历史学家、人权活动家，1968年3月28日出生于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父母皆是来自中国台湾省的移民。毕业于伊利诺伊大学新闻系，后获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写作硕士学位。因为自幼受家庭环境影响，张纯如对历史，尤其是二战中亚洲战场的苦难有着深刻认知。


张纯如
1997年，张纯如出版了她的第一部关于二战亚洲战场研究的英文著作 ——《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The Rape of Nanking: The Forgotten Holocaust of World War II）。 该书是第一本以美国普罗大众为宣传对象的历史叙事著作，它首次以英文系统性地揭露了南京大屠杀事件，打破西方社会对于这一历史事件的长期沉默。


张纯如和她的《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
该书出版之后震动西方社会，并一度登上《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榜。此后，张纯如不断通过演讲和纪录片等方式，推动西方世界关注南京大屠杀，并促使美国国会通过了相关谴责决议。


然而，也是因为她太勇于揭露历史真相，所以张纯如长期遭受日本右翼势力的威胁和骚扰，包括恐吓信件和死亡电话，最严重时甚至需要接受联邦调查局的保护。
因为长期接触日本帝国主义的战争暴行史料，包括大量极度血腥的照片、证词，所有这些对她的心理造成严重创伤，导致她患上了重度抑郁症。
【敌人要打多久，我们就陪它们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
2004年初，在筹备新书期间，张纯如曾赴肯塔基州采访过一些美国的二战老兵，在目睹了更多的战争创伤细节之后，她的精神状态进一步恶化。
同年11月2日，张纯如因为精神崩溃，不得不入院接受治疗，后被诊断患有“短暂精神病性障碍”。在出院之后，尽管有着家人的陪护，但她仍然深陷抑郁，无法自拔，以致于最后出现了“被害妄想症状”，不仅担心自己被日本右翼追杀，而且还怀疑自己的家人也遭到了威胁。


日本政府和右翼势力对于敢于揭露真相的人的迫害是真实存在的
11月9日，张纯如独自驾车到加州洛斯盖图市郊外一条偏僻公路。在一声枪响之后，这个心灵如名字般纯洁美好的奇女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告别人世。享年仅36岁。


后来，警方在现场发现了她留下的遗书，其中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我无法承受未来的痛苦与煎熬……请记住，我曾认真生活，为使命献身。”
有关张纯如的死因，多年来一直众说纷纭，其中一种比较主流的观点是：身患重度抑郁症是导致她自杀的直接原因，深层诱因则是长期浸染在高浓度的历史暴行中，造成了不可逆的心理创伤。张纯如还是一个工作狂，长期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与追求完美的性格，让她很容易想不开。除此之外，张家还有精神疾病史，比如张纯如的祖母就曾患上抑郁症。
但在时隔多年之后，如今有新的说法指出，真正把张纯如逼上绝路的决定性原因，很可能是日本右翼持续不断的网络攻击与死亡恐吓。当初网暴张纯如的日本右翼言论，有一些很可能就是日本外务省指示的。那绝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网络混子一时兴起的无聊恶作剧，而是有组织、有预谋、以把人逼死为最终目的的系统性迫害。


这样的说法究竟有几成属实？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这种腌臜之事日本一直在干，从来没停过。谁敢在美国揭露他们的历史暴行，他们就对谁痛下黑手。最近一个遭到针对的就是近年来在中国舆论场上人气很高的美国典当行的老板埃文·凯尔。他之前在接受央视采访时就亲口说过，因为自己捐赠二战相册的举动，他在美国遭受了一场旷日持久的网络暴力，甚至还有死亡威胁，而且这场网暴持续了整整两年。在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不得不穿上防弹衣、叫停了典当行的生意，并因此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问题。


幸运的是，埃文·凯尔不是在孤军奋战。在他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中国政府和人民向他伸出了援手。不计其数的中国网友向他留言表达的支持，中国驻芝加哥总领事馆给他回赠了一封信件和一件“普普通通”的中国瓷器。这两份礼物一直陪伴着埃文·凯尔，它们让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坚信自己在做的是正确的事情。最终，他从人生的低谷中走了出来。


埃文·凯尔对于这段人生经历非常感慨。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有中国政府的支持和中国人民的热情，如果不是因为被后来的中国之旅温暖到了内心，自己很可能早就撑不住了。在日本右翼没完没了的网暴骚扰和死亡威胁下，他搞不好就会步当年张纯如的后尘，因为别人的罪孽而亲手了结自己无辜的生命。


说来凑巧的是，在《南京照相馆》公映的当天，埃文·凯尔也受邀来华参加了首映式。我在看到他接受央视采访的新闻时非常感慨，那一瞬间，我恍惚有一种感觉：他捐赠给中国的那本二战相册，里头那些记录了侵华日寇残暴罪行的历史照片，有一些兴许就是苏柳昌亲手洗出来的。


有些人可能会很好奇：为什么我们中国人会对埃文·凯尔这个美国人如此热情？他做了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情吗？不就是捐了本相册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个人有一种理解：在张纯如当年自寻短见的时候，我们的国家还是不够强大，没有能力保护好她。现在又有一个张纯如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们不能再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幸离去了。我们对埃文·凯尔的好多少是沾点“报复消费”心态的，当年没机会给张纯如的，我们现在都给了埃文·凯尔。


中国人民没有忘记张纯如
“我们除了有战火硝烟以外，还有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就是一场舆论战、宣传战和文化战，那么时至今日，这场战争依然没有结束，依然正在互联网上，正在舆论环境当中，不停的斗争着，所以，希望借这个电影，借照片，借这些素材去警示观众吧，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分清敌友，认清黑白、是非和曲直。”
这段话是《南京照相馆》的导演申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的，我对此深以为然。张纯如也好，埃文·凯尔也好，申奥也好，我们应当相信，他们的付出是值得的，红迪网上那些美国网民的咬牙切齿就是一个例证。这场舆论战我们虽然打得跌跌撞撞，但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因为正义站在我们这一边，实力站在我们这一边，时间也站在我们这一边。


他们要打多久，我们就陪他们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
最苦最惨的热战，先烈已经替我们打完了，现在剩下的舆论战交到我们手上，我们没有理由打输。要不然，以后死了都没脸下去和他们交代。
战场上的斗争如此，舆论场上的斗争亦然。敌人要打多久，我们就陪它们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